第(2/3)页 此时天已经慢慢变暗,已经快到晚上了。 "我的亲娘啊,那些到底是啥东西啊可吓死我了。"满头大汗的吕举人大口大口喘着气。 吕状元踢了他一脚,"没看天黑了吗快去林子找些柴火去!" 在林间小路旁,暖和的火堆升了起来,被烤软乎的杂粮馒头送进所有人嘴里,粮食的香甜抚慰着他们那担惊受怕的内心。 "看你们吓得那熊样,出门在外的,碰上点邪门事算什么,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,我告诉你们。"吕状元对着其他人说道。 "爹,那些兴许不是什么精怪呢,我看蛮像人的,而且那小道士还叫你老丈呢。" 听到儿媳说这话,吕状元晃了晃手中的水葫芦。 "管他是啥,咱们都别掺合,你们都给我记牢了,出门在外,想要活得命长些,有些东西只要能躲开就别沾惹。" 这可是说是吕状元的人生哲理,不管怎么说,靠这着一点,他活到了这么大岁数。 而且他也打算把这一点,传授给自己的小儿子跟大儿子,毕竟等自己老了,这个戏班子也要靠他们接班赶场。 把手中水葫芦递给了一旁的外甥,吕状元看向了正在躺在自己儿媳怀里的孙女。 看着她用刚长出来的乳牙磨着一小块馒头,吕状元越看越觉得欢喜。 他转身从车上的一个圆坛子里掏出一枚咸鸭蛋,小心拨开一个口子后,把那滋滋冒油的蛋黄送到孙女的嘴边。"来来来,囡囡,吸这个,这个香啊。" 看着孙女卖力地吮吸着,吕状元双眼顿时笑得眯成一条线。 虽然说可惜不是个孙子,但是毕竟隔代亲,他还是对这个小孙女稀罕地不得了。 感觉到这是一个好机会,罗绢花马上开口说道:"爹,你看,翠儿都这么大了,是不是该有身衣服了天天拿戏服套着也不是个事啊。" 一听儿媳提到钱,吕状元的笑脸立马消失了,五官皱到了一起。 刚要回绝,可看到小孙女身上松松垮垮的戏服,他的心又软了。 "啪嗒啪嗒"的抽了几口旱烟,脸上褶子更多的他走到车前,拿出长条铜锁来打开箱子。 伸手在里面摸索了好一会后,他数了五十枚铜钱出来。 "别去镇上买布,贵,等过两天到了五里岗,你去问问谁家女人织布的,去他们家买个几尺,记得多问几家啊,找最便宜的那家卖。"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