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昨日刚回府。 听到皇后生子,想来此时应该会进宫的。 如今的朝堂,生面孔比较多。 其中有不少是从地方调入京都的。 毕竟要给新晋的学子们腾位置,好让这些人去地方历练。 而还能留在地方任职的,基本都和世家没多少牵连。 但凡是有牵连的,多数被革职乃至抄家法办了。 盛淮在去年,擢升为刑部尚书,专司天下刑狱。 曾经他和应栗栗的那点“小矛盾”。 也早已埋葬在彼此的心知肚明中。 新帝登基,并未对盛家做什么。 也没得做。 老国公卸下国公之位,整日陪着陛下。 两人下棋钓鱼,日子倒也清闲。 “贤太妃。” 容清璋看到和舅母一起进来的贤妃。 两人屈膝想容清璋见礼。 老国公夫人看着产房道:“娘娘如何了?” “入内已有半个时辰了,至今还没动静。”容清璋道。 两人都是孕育过子嗣的,对此心中有数。 这边,老国公夫人自然而然的准备去产房。 贤太妃则站在外殿,不曾入内。 她的身份到底是不合适的。 不过是碍于陛下身子不太好,再加之她与新帝本就没什么矛盾,故此才被派到宫中探望。 请人落座。 “父皇如何了?” 贤太妃道:“不是很好,精神日渐衰弱。” 明明还是个很好看的人,只是不知不觉的,衣衫变得分外飘忽,整个人都单薄了很多。 看向白圩,道:“白馆主,太上皇当真……” 白圩捻动着面前的茶盏。 道:“他的大限早该到了,按照当年我的诊断,她在新帝登基时便该入土,如今心中有执念,我亦给他用了猛药,尚且还能活一两月。” 贤太妃无法。 她能怎么办呢? 白圩已经是当世数一数二的神医了。 连他都说无用,太上皇当真是大限将至了。 贤太妃心绪有点不稳。 终究是舍不得这个男人呀。 产房内。 应栗栗看到老夫人过来。 咧嘴笑了。 “母亲!” 老夫人赶忙上前握住她的手,安抚道:“忍一忍啊,女子总要经历这么一遭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