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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他几位老教授，则没掩盖眼底的担忧，两只手或是握着，或是互相捏着。

    旁边的几位控制人员也不禁捏紧了拳头，紧盯着那监控画面。

    “……积蓄的，意识源基的象征情绪，是一个人意识和三观的基础，他可能是痛苦，可能是希望，是心理最渴求的东西，但即便是希望，积蓄多了而自己身处的现实和所希望的又还差距很大，希望也能将人压垮。”

    旁边，束柔出声解释了句，说着，

    “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，同时也意味着，他积蓄的象征情绪差不多也到临界点了。如果能坚持到发生质变，就成功了，如果被绝望压倒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话，束柔止住了声。

    徐上校，谭有国，几位老教授愈加紧紧望着那监控画面中的蒲教授。

    画面中，

    蒲教授已经从沙发上，渐滑到了地上，手还在空中胡乱抓着，想要抓住什么。

    而脸上则是愈加痛苦和挣扎，似乎是承受着非人的折磨，

    不时紧紧咬着牙关，不时又缓缓张开一些，却没什么声音从嘴里发出来，

    蒲教授的眼底，依旧是恍惚而没有焦距，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，

    意识已经被象征情绪快要彻底淹没，恍惚失神的眼底渐再流露出一些绝望来。

    蒲教授头仰着，脸上痛苦着，嘴在反复着微微张了张，似乎是在说什么，但却没有声音发出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怎么会……怎么会……怎么能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饶常瞥了眼监控画面中蒲教授的口型，发出来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徐上校谭有国等人都没再因为饶常的话语声转过头，而是紧紧望着监控画面中的蒲教授。

    这时候的蒲教授嘴已经没再微微张合，

    恍惚的眼底已经似乎要被绝望给淹没，脸上充斥着痛苦，

    而胡乱抓着周遭的手，却渐似乎失去了力气，缓缓往下放着。

    蒲教授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。

    而就在这时候，

    另一边，杜教授那一处的监控画面也再有了变化，

    监控画面中，抬着头，目光恍惚着的杜教授，再有了动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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