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戏子-《囚凰:稗官千岁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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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薛雪伸手一攥,拉过来太叔妤披散的长发,把人拉拢嗅了嗅。

    “疼疼疼!”太叔妤还在哼唧。

    薛雪把人放开。

    怎么就买到填了酒心的蒸酿了……

    这真是太好了!

    不就是去偷最美的酒,攀最高的山,放最远的灯么,比起能套出点东西观察出点秘密来说,实在算不得什么,薛雪笑眯了眼。

    唯一不同的是“路过”酒家的时候,他看见了间胭脂铺,也忘了去想为什么,顺便买了一盒胭脂,的确是买,放置了一锭足银在那儿。

    而没人管着,有人纵着,再次喝足、醉足了酒的太叔妤也让他经历了不同往日的……

    戏子。

    一会儿高岭之花眉目矜疏:“哦?”

    一会儿干我屁事:“呵。”

    再要么就神神叨叨:“兄弟,我夜观星象发现你近期有血光之灾,不过没关系,也该你命不该绝遇到了本道,沾染了好运,必能逢凶化吉,一路高升,就是情缘落魄了点,也没事,专心打怪攻霸业,完美!”

    或者唯我独尊一把:“本人打遍天下无敌手,尔敢试?”

    再或者,回忆往事:“剜心之仇,我来日会记得来报的。”

    薛雪听得一怔一怔的,半晌,盘坐在地上,抬手支着下巴看着大楚声明赫赫的太师府二姑娘即兴表演,不时笑得咯咯响。

    终于,最后安静了。

    纤美的姑娘摸摸他眼角的一点泪痣,傻傻的笑。

    再一会儿过去,她以天为盖以地为铺,微微蜷缩着身子睡了,眉目安静,几分乖巧,薛雪拆了发带,将她头发散开枕上青草,看了会儿还是又把人抱回了小屋。

    捏好被角,又坐在床脚支着腰去打开了床边的竹叶窗,幽幽晨风随窗隙溜进淡木香的竹屋,一点鱼肚白在天角染起。

    薛雪低头看着床上的姑娘,突然手痒,也不拘着,直接伸手,戳了戳她脸。

    看她阖着眼张口就要咬,及时抽回,笑了,想了想,又掏出了怀里的胭脂,轻手轻脚动作了起来。

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
    感情线埋好,后面才好修罗场齐上啊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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