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去后院要鱼,绝对不可能的事,他这辈子从没有被人那么对待过。 用不了多久,李寒衣就不是大院的人了,眼不见心不烦,他才不想再看到无关紧要的人。 前院,阎埠贵清理小鱼,今天运气不错,至少没有空手而归,就是钓的鱼不够大,去卖的话,迎宾楼根本不收,只能拿回来做汤喝。 开肠破肚,晾干了做鱼汤,然后掏点腌菜,可以撑三天。 阎埠贵高兴极了,鱼从后海钓来,李寒衣去的什刹海,两人没遇到。 三大妈在一旁泼冷水,李寒衣刚给小当和槐花每人一条鱼,个头比家里挂的还要大点。 李寒衣鱼多到可以随便送人,而阎埠贵还在为三瓜两枣高兴。 好心情说没就没了。 ‘不行,我得过去瞧瞧,请教怎么钓鱼!’ 阎埠贵抬眼皮,看了眼自家老太婆摇了摇头,一天天的咋就这么多话,也不见她从邻居家拿点东西回来。 李寒衣和冉秋叶在洗水台剥鱼,说是两人,其实也就是李寒衣在弄。 冉秋叶无奈地站在一旁观看,李寒衣不让她触碰冷水,担心感冒了,还未出世的孩子也跟着受累。 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,但冉秋叶知道,李寒衣对自己好,在意他们的孩子,心里面甜丝丝的。 谁家男人能做到这样,恐怕没有了吧,至少她没见过。 二人说着秦朝为什么二世而亡。 冉秋叶觉得是暴政,她根据史书上记载说的。 但李寒衣并不赞同,认为秦始皇乃千古一帝,两人各执一词。 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,“哟,两位不愧是文化人,杀鱼还不忘聊历史!” 李寒衣和冉秋叶同时抬头,只见阎埠贵不知何时,已经站在旁边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搪瓷盆里的大鱼。 “小李,这鱼好大,恐怕有两三斤,你们两口子,能吃得完吗?” “咋吃不完,阎埠贵,你信不信,肉再多都能吃完。” 李寒衣嘴角露出一抹嘲讽,阎埠贵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,他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。 此时来后院,估计就是冲着鱼来的。 从前院跑到后院,这也是没谁了。 阎埠贵干笑一声,说道:“那个,小李你咋钓的鱼,教我一下呗!” “什么?教你钓鱼?” 李寒衣表情夸张,大声喊了起来,旁边的冉秋叶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。 后院,还有中院离得近的邻居都听见了。 第(2/3)页